“阿辞,他已经在院门外站了三个时辰。”沈清辞闭了闭眼。她记得段淮安最厌潮湿,从前淋了雨总要立刻更衣。如今他却像个固执的孩童,任由雨水浸透衣衫,仿佛这样就能换她一次回眸。“睡吧。”周南行吹灭烛火,搂她入怀。“明日还要去城南看诊。”黑暗中,沈清辞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翌日清晨,推开门时,段淮安仍立在原地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