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,回到了熟悉的房间。这是贺宅。我从床上坐起来,看到贺以年坐在对面,漫不经心的转动着尾戒。“贺以年。”他站起身在我的身旁坐下:“他们煲的汤都不好喝,我换了好几个人,还是想喝你亲手煲的。”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,说话的时候带着淡淡的笑意。我推搡着他:“就为了这个?大庭广众把我绑了?”贺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