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那时候很爱我。”他轻声说着,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,“我脾气不好,任性,但她从来不会生气,只会无条件纵容我。”一整夜的搜寻无果,余芷鸢的情绪已经到了临界点。天已经快亮了,整个别墅被翻得一片狼藉。余芷鸢的白裙皱皱巴巴地贴在身上,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,那双总是修长干净的手此刻沾满了污渍和血迹。她彻底失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