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啸的警笛声彻底将婚礼进行曲掩盖。短短十几分钟,我从新娘子,变成了犯罪嫌疑人的家属。直至被带上救护车后,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痛。眼泪猛地落了下来,可这一次,却没有人再抱着我哄,“囡囡乖,老爸在呢。”北城第一人民医院。两位警察推开了门,来问口供。“2002年,五月二十四日下午,你父亲在哪里你还记得吗
“她是S的女儿,死不足惜,不如换我?”歹徒笑了声:“你当我蠢?这么多人用枪指着我,我敢松手吗?”江鹤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,他抬手做了个手势,身后的警察面面相觑,“江队……”“这是命令!”警察恨恨地看了一眼歹徒,缓缓退出门外,江鹤转身将门关上,举起双手。“现在你该放心了吧?”歹徒看了我一眼,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