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啸的警笛声彻底将婚礼进行曲掩盖。短短十几分钟,我从新娘子,变成了犯罪嫌疑人的家属。直至被带上救护车后,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痛。眼泪猛地落了下来,可这一次,却没有人再抱着我哄,“囡囡乖,老爸在呢。”北城第一人民医院。两位警察推开了门,来问口供。“2002年,五月二十四日下午,你父亲在哪里你还记得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