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肆!”姜父扬起手。姜思弦没有躲,只是红着眼睛吼道:“打啊!反正你们眼里只有姜梦浅一个女儿!我算什么?一个活体血库?一个替罪羊?”最后她冲出门,躲在街角的梧桐树下,抱着膝盖哭得撕心裂肺。不知过了多久,一双锃亮的军靴停在她面前。“别哭了。”霍铭生递来手帕,声音低沉温柔。姜思弦泪眼朦胧的抬起眼,以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