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避开所有人,去了爸妈的墓地。带着他们最爱的烈酒。“爸妈,这些年在天上,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怪我认贼作父。”我打开酒瓶,将酒洒在墓碑旁,刺鼻的酒精味侵入鼻腔,刺痛了我的神经。可流不出泪,带着黄金瞳的眼睛,是没有眼泪的。方才还艳阳高照的天。此刻却下起了淅淅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