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封聿沉却压根没有挪动脚步,他眼神不肯离开棠枝一点:“我就在这里。”法医们面面相觑,只好不说话,刚碰到白布准备揭下,却被一个女声打断:“不可以!”封聿沉这才扭头,看向了小跑着赶来的孟微晴。“聿沉,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?”“她受的那些苦,哪一样不是她自作自受?”自作自受?要说这一切不过是因为棠枝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