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正深陷于梦魇的泥沼之中,突然,一股蛮力将她从床上狠狠扯起。“二姐,你究竟安的什么心,咋能这般恶毒!手段狠辣得没边儿了!爹的一只眼睛就这么瞎了,肚子上那伤口,血跟不要钱似的呲呲直冒!往后田里那些活儿,他连碰都没法碰,全是你造的孽!”打破沈棠好眠的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