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辱像潮水漫过头顶,她咬着牙,“咚、咚、咚” 往地上磕了三个头。“许小姐,对不起。”许欢这才假惺惺地伸手把她扶起来,“姐姐别这样,我早就不怪你了。”站起来的瞬间,许欢凑近她耳边,声音细得像毒蛇的信子:“阮清夏,这次还是我赢了。”阮清夏踉跄着直起身,弯腰去捡刚刚被扫落在地的书包。艺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