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念大过埋怨,萧墨川看着温洛颜,心底的郁气慢慢消散。“无事,我能理解。”温洛颜顿了顿,继续说:“既如此,你先回镇北侯府歇息,晚些本宫派人接你进宫赴宴。”“好。”萧墨川替兄从军,得胜归朝之日,迎接他的不是母亲的怀抱和兄长的关心。而是紧闭的侯府大门和满城百姓的鄙夷嘲讽。“这就是咱们那位驻守边关五年的萧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