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掠过许愿树,将新旧交织的红绸掀起,商宴辞只看到翻飞的残影。
谢斯礼?
商宴辞只隐约记得也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,和江岁晚交情不浅,但后来听说去了部队,便消失匿迹了。
他眉宇轻蹙,看向江岁晚:“你跟谢斯礼还有联系?”
说着,就走过来,伸手要摘下江岁晚挂上去的红绸。
江岁晚没制止,只是眼睫颤了颤,声音很轻的回:“嗯,我跟他要结……”
“啊!”
苏茉琳的尖叫声打断了她的话,也打断了商宴辞的动作。
“宴辞,好痛,我好像扭到脚了。”
商宴辞几乎条件反射地抱起苏茉琳,丢下一句:“我送茉琳去医院,你自己回去。”
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,看都没有看江岁晚一眼。
春风柔和地灌进江岁晚的心口,她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笑。
没什么好说的,反正她的事,商宴辞又不在意。
江岁晚回到两人的别墅后,便开始清理东西。
商宴辞用血给她写的百年情书、无数珠宝裙子、他们游世界打卡的所有合照……
见证他们三年爱情的东西,只用了一个晚上便全部清空。
之后的几天,江岁晚都没有见过商宴辞。
倒是在苏茉琳的朋友圈经常看见。
他忙着陪苏茉琳在马尔代夫喂魔鬼鱼、在冰岛泡温泉、在富士山看日照金山。
江岁晚也忙,忙着准备婚事,试婚纱、看场地。
接到同学聚会的邀请时,江岁晚本想拒绝,但想着婚后,就要离开去藏区了,还是去了。
聚会定在一处庄园,宴会厅装扮的流光溢彩,衣香鬓影。
江岁晚一到场,昔日的几位同学便围了上来。
“岁岁,你怎么没跟商宴辞一起来?”
“你们两当年上课抢着答题,下课又吵得面红耳赤,简直是一对欢喜冤家。”
“没想到后来你们居然成了恋人。快说说,你是怎么把商宴辞驯服的啊?”
江岁晚垂眸,正要解释现在和商宴辞已经分手。
人群中不知谁说了句。
“哪是什么驯服啊,分明是商宴辞蓄谋已久!”
众人都朝说话的人看过去。
“你们还记不记得,江岁晚在艺术节那天跳《天鹅湖》,商宴辞在后场消防通道看了一整晚。”
江岁晚一怔,大二那场《天鹅湖》是她最后一次登台跳舞。
“不可能啊,商宴辞不是放话说,狗都不看江岁晚跳舞吗?”
“他当时还拉帮结拜的连带着一大半的男生都被他轰走了,你记错了吧。”
有人反驳道。
“记错什么!”
那人又继续说:“那天晚上我前言所见,商宴辞在消防通道站了一晚上,看的耳朵都红了,我还拍了照,等我回家翻出来,给你们看看。”
争执间,一道柔柔的女声响起:“宴辞是来看我弹钢琴的。”
江岁晚循声望去,就看到了穿着粉色礼裙的苏茉琳。
她心底的疑惑,被抚平。
她记得,她当时跳舞后,后面的节目的确是苏茉琳的钢琴表演。
“哟,苏**还真敢说?”
曾经和苏茉琳不对付的同学冷笑出声:“听说你毕业后在给人当保姆,这身香奈儿该不会是A货吧,还是你的金主爸爸买的?”
“是啊,上学时装绿茶想攀附商少爷,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。”
此起彼伏的嗤笑中,苏茉琳眼眶发红。
“我买的东西是a货?”商宴辞低沉冷冽的声音,不疾不徐的传来。
而苏茉琳见到他,就立刻委屈地迎了上去。
商宴辞将人搂在怀里,冷眼扫过刚才说话的人。
那人,脸色煞白。
就算再蠢也看出了商宴辞和苏茉琳的关系不简单,连连道歉。
“对不起,商少爷我不知道苏**是你的人。”
在场众人皆是人精。
没过一会儿,刚才还热议江岁晚与商宴辞恩爱的人,现在全围着苏茉琳和商宴辞奉承。
“岁岁,商宴辞不是你男朋友吗?”有人小心翼翼地问江岁晚。
江岁晚扯唇笑了下:“分手了。”
她的声音不大不小,却被商宴辞听见了。
他蹙起了眉头,语气不悦道:“江岁晚,你胡说什么,我什么时候和你说分手了?”
他刚要朝她过来,身旁的苏茉琳拉了他衣袖,低声说了些什么。
江岁晚不再看他,转身混入人群。
和几位曾经交好的朋友寒暄了会后,就去了洗手间。
对着镜子补妆的时候,就看到了一脸怨憎的苏茉琳。
接着,苏茉琳看向她:“江岁晚,你还要黏着宴辞到什么时候?”
“要不是为了我,他也不会忍着恶心跟你谈恋爱。”
“这么多年,你还看不清吗,宴辞的心里只有我!”
江岁晚没回,只是将YSl口红塞进包里。
然后,目光冷淡的说:“好啊,我放手了,那你可要好好把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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