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将军听错了。”江枕月垂下眼睫,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。傅筠寒眉头微皱,只当她是赌气要回娘家,语气缓和了几分:“当时情况危急,我只来得及救一个。”他从袖中取出几瓶伤药,放在她枕边:“每日外敷,伤口好得快些。”江枕月看着那几瓶精致的瓷瓶,忽然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