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洋的大海上,这是阮含贞出海的第一周。阮含贞躺在她的房内,额上滚烫,烧得人都迷糊了。她只能迷糊听见有人在说话。“少爷,这女子已经烧了一周了,若是还没退烧,怕是熬不过去了。”这道年轻的男声说完,随后便是一道更温和的男声响起。“再给她用些药吧,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。”阮含贞昏昏沉沉,听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