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那句“云溪军的林副将,绝不会苟且偷生。”
不!我不能让他们白白牺牲!我不能让他们的血白流!我从噩梦中惊醒,碎石滚落,扬起呛人的灰尘。
咳,咳咳。
我狼狈地从废墟里爬出来,身上的伤口有些麻木,顾不上这些,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跑。
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,也不知道能去哪儿。
家没了,亲人没了,一切都没了。
麻木地朝着城外走去,可一路上入目所见,皆是人间炼狱。
尸痕遍野,看着这些我愚蠢带来的惨痛下场,我有些不忍,心里悔极了。
路边几个衣衫褴褛的难民,正围着一堆篝火瑟瑟发抖。
他们面黄肌瘦,眼神空洞,像极了行尸走肉。
看到我,他们立刻警惕地站起来,手里紧紧攥着破烂的木棍。
“滚开!别过来!”一个老妇人嘶哑着嗓子喊,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敌意。
我停下脚步,苦笑了一下。
“我……我只是路过,不会抢你们的东西。”
我虚弱地说,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。
“我是云溪军将军之女......”“是那个叛军的细作!”一声恶狠狠的咒骂声从他们身后响起,我定眼看去,原来是一个残疾的老兵。
他艰难的拄着树枝站起来,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。
“十几万人努力了两年,就被你这个叛徒毁于一旦了!”“真不敢相信云溪将军怎么生了个你这样的畜生!”说着,他颤颤巍巍举起时指头,“看在云将军的面子上,我饶你一命,你还不快滚!”我低下头,默默地转身离开。
身后传来难民们充满鄙夷的唾骂声。
“谁知道她和她爹是不是串通好的,一家子叛***!”“呸!叛***的女儿!不要脸!”刚才那个老兵转身回头怒目圆睁,“不许侮辱云将军!至于她,就是他自己而已,和云将军无关!”“那就打死这个狗东西!”“就是她!就是她害